you, me, and our every little thing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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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- 2011.11.29,Tue
喝喜酒。坐在男方家長昔日同窗這桌,怪異依舊,窘迫依舊,
唯一不同的是開始主動整理轉盤空間,要求服務生將餘下食物換裝小盤,
注意公筷母匙擺放位置,使其不致在每一個對角的無心運作下釀成翻倒杯碗的災難。
桌邊有著娃娃臉的中年男人帶著他的兒子來,大概小五小六那樣年紀。
母親與男人討論著同一大樓出售中的物件,我負責吃喝並看管包包。
大約在全桌都已達半飽時,男孩問了父親——那個姐姐幾歲啊?
「你覺得呢?」我們三人問他。
「......18吧。」男孩說。
母親當然(又)笑了,而我也早已沒有感覺,甚至能輕鬆回答:我二十七囉。
「叔叔十八歲的時候,人生就變黑白囉。」
我點頭沒有續問。對方似乎已帶些酒意。
「27歲......那應該是最黃金的年紀喔。」
他這麼說的時候,彷彿那真的是一道澄黃光亮、奪目耀眼的融流,
消失在黑暗中,再也無法經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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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- 2011.02.24,Thu
在我父母臥房的鏡前躺著一粉紅色的海螺。我常躡足走近,突然地將其貼在我的耳旁。
我想出其不意,抓到牠並不嗚嗚然單調地思念著海的時候。雖然我當時還小,
我卻已懂得,即使我們深愛一人,有時我們也會忘記。
--〈海螺〉,式畢紐‧賀伯特
In front of the mirror in my parent’s bedroom lay a pink conch. I used to approach it on tiptoes, and with a sudden movement put it against my ears. I wanted to surprise it one day when it wasn’t longing with a monotonous hum for the sea. Although I was small I knew that even if we love someone very much, at times it happens that we forget about it.
‘Conch’ by Zbigniew Herbert
Posted by - 2011.01.06,Thu
「那你到底為什麼要搬來這裡啊???」
「愕……說來話長。」(通常對話到此結束)
「沒關係反正時間多得很。」
我愣了一愣。
『時間真的多嗎?』
我想了又想,並開始害怕起來。
Posted by - 2010.06.12,Sat
夢見後腦勺長滿血塊爛肉,月經那種。
民權龍江路口那個公車站旁,
地上用延長字體寫著"SEX",
經過的人逐一在口中唸出那發音,
有些人懂有些人不懂。
腐肉一塊塊摘下牽滿血絲,腥臭味。
妳追趕一個抱錯小孩的老先生,逮住他,
正確理解了一個日本婦人的需求,替她完整翻譯。
(換來一個銀白色紅包袋,裝了12張500元紙鈔。)
雨下得很大。
我錯過了郵差。